今天一早起來,我趕到蘇老師家,順便跟他買了一捲正片;他帶著我去拜訪台電核廢場的場長,到了今天,我才知道,原來他也是當地的鄉民代表。場長看得出來,一直積極的想要釋放出善意,但是蘇老師說明:「他們(台電)認為他們已經夠努力了!我們蘭嶼人應該要感恩,要接受!甚至他們對我們的付出已經超過了!這是一種以上對下的態度!但是他們忘了!我們從不祈求他們的付出,我們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付出;是他們將這些惡靈(核廢)放在我們這裡的,是他們先欺騙我們的。」場長一直想請蘇老師幫忙,希望蘭嶼居民能接受回饋金的一些條件,我心下也起了一些疑問;場長說:「我們都有申請一些回饋金給居民」,但是蘇老師說:「回饋金都沒有放到地方來,在朗島就有一位謝先生••••••」場長:「可是我們有機票的補助?」蘇老師:「但是大人怎麼辦?」場長:「無論如何還是想請蘇鄉代幫忙,讓民眾了解我們是有誠意的!」蘇老師:「我會跟族人轉達的。」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,究竟蘭嶼在回饋金補償中,雅美的多數人是何種態度?心思又回到他們間的對談,他們不停的互相解釋立場,之後就開始討論起細節,如是否可以用老人年金的方式等。蘇老師說:「明天晚上我會跟我們部落討論!」我們離開了。這過程中,我一直無法近看那些核廢儲存桶,一排排的桶子,在蔚藍的海岸前,顯得多怵目驚心。蘇老師說:「看這麼美麗的土地上,竟然有著這樣的東西!」
目前分類:札記 (99)
- Aug 28 Thu 2003 01:22
蘭嶼工作日誌
8月28日2003年 晴有雨
今天一早起來,我趕到蘇老師家,順便跟他買了一捲正片;他帶著我去拜訪台電核廢場的場長,到了今天,我才知道,原來他也是當地的鄉民代表。場長看得出來,一直積極的想要釋放出善意,但是蘇老師說明:「他們(台電)認為他們已經夠努力了!我們蘭嶼人應該要感恩,要接受!甚至他們對我們的付出已經超過了!這是一種以上對下的態度!但是他們忘了!我們從不祈求他們的付出,我們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付出;是他們將這些惡靈(核廢)放在我們這裡的,是他們先欺騙我們的。」場長一直想請蘇老師幫忙,希望蘭嶼居民能接受回饋金的一些條件,我心下也起了一些疑問;場長說:「我們都有申請一些回饋金給居民」,但是蘇老師說:「回饋金都沒有放到地方來,在朗島就有一位謝先生••••••」場長:「可是我們有機票的補助?」蘇老師:「但是大人怎麼辦?」場長:「無論如何還是想請蘇鄉代幫忙,讓民眾了解我們是有誠意的!」蘇老師:「我會跟族人轉達的。」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,究竟蘭嶼在回饋金補償中,雅美的多數人是何種態度?心思又回到他們間的對談,他們不停的互相解釋立場,之後就開始討論起細節,如是否可以用老人年金的方式等。蘇老師說:「明天晚上我會跟我們部落討論!」我們離開了。這過程中,我一直無法近看那些核廢儲存桶,一排排的桶子,在蔚藍的海岸前,顯得多怵目驚心。蘇老師說:「看這麼美麗的土地上,竟然有著這樣的東西!」
今天一早起來,我趕到蘇老師家,順便跟他買了一捲正片;他帶著我去拜訪台電核廢場的場長,到了今天,我才知道,原來他也是當地的鄉民代表。場長看得出來,一直積極的想要釋放出善意,但是蘇老師說明:「他們(台電)認為他們已經夠努力了!我們蘭嶼人應該要感恩,要接受!甚至他們對我們的付出已經超過了!這是一種以上對下的態度!但是他們忘了!我們從不祈求他們的付出,我們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付出;是他們將這些惡靈(核廢)放在我們這裡的,是他們先欺騙我們的。」場長一直想請蘇老師幫忙,希望蘭嶼居民能接受回饋金的一些條件,我心下也起了一些疑問;場長說:「我們都有申請一些回饋金給居民」,但是蘇老師說:「回饋金都沒有放到地方來,在朗島就有一位謝先生••••••」場長:「可是我們有機票的補助?」蘇老師:「但是大人怎麼辦?」場長:「無論如何還是想請蘇鄉代幫忙,讓民眾了解我們是有誠意的!」蘇老師:「我會跟族人轉達的。」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,究竟蘭嶼在回饋金補償中,雅美的多數人是何種態度?心思又回到他們間的對談,他們不停的互相解釋立場,之後就開始討論起細節,如是否可以用老人年金的方式等。蘇老師說:「明天晚上我會跟我們部落討論!」我們離開了。這過程中,我一直無法近看那些核廢儲存桶,一排排的桶子,在蔚藍的海岸前,顯得多怵目驚心。蘇老師說:「看這麼美麗的土地上,竟然有著這樣的東西!」
- Aug 27 Wed 2003 01:21
蘭嶼工作日誌
由台東機場出發,一台架著兩個螺旋槳的小飛機,發出刺耳的鳴聲!艷陽高據,蒸氣將視線所及的景,全部混成奶油與咖啡,而藍天與黑色柏油,成了巧果。
引擎聲隨著進氣閥,不斷的提高音量與轉速,而機體也似乎要往上衝?解體?只覺得起飛前的一刻,像是又經歷一次921大地震,好大的晃動與奇怪的鋼鐵摩擦聲。十點30分。
引擎聲隨著進氣閥,不斷的提高音量與轉速,而機體也似乎要往上衝?解體?只覺得起飛前的一刻,像是又經歷一次921大地震,好大的晃動與奇怪的鋼鐵摩擦聲。十點30分。
- Feb 24 Mon 2003 01:27
探訪四季部落
清早,電視新聞傳來寒流將至的消息,我打開窗,外頭下著大雨,我整理著攝影背包,一一檢視相機、底片、攝影機、DV帶、筆記本、筆和四季部落工作隊電話。人耀騎著機車到樓下,我將背包背上,再穿上雨衣,戴上安全帽;看時鐘一眼,時刻8點半,走到樓下。
霪雨霏霏,建物在雨中糢糊不清,水聲在雨棚上響起如火炮,我騎著機車上路,雙眼被雨珠打得酸痛,海濱公路狂風大作,我們在三貂角兜了一圈,續行至宜蘭。在宜蘭的中油加油站休息一會,整理被風雨淋濕的外衣,買了兩罐熱熱的曼特寧咖啡,暖暖身體。兩腿發疼,而我們的路正長;加油站的廣播傳來現在氣溫6度。
霪雨霏霏,建物在雨中糢糊不清,水聲在雨棚上響起如火炮,我騎著機車上路,雙眼被雨珠打得酸痛,海濱公路狂風大作,我們在三貂角兜了一圈,續行至宜蘭。在宜蘭的中油加油站休息一會,整理被風雨淋濕的外衣,買了兩罐熱熱的曼特寧咖啡,暖暖身體。兩腿發疼,而我們的路正長;加油站的廣播傳來現在氣溫6度。
- Dec 03 Tue 2002 01:31
基隆遺忘的阿美族聚落-阿拉寶灣
基隆市靠近和平島地區,有一個叫做八尺門的地方;這裡螫伏一群都市原住民,為了生活而離開自己的家鄉,來到這裡捕魚。他們在國有產地上放了幾塊破木頭加上鐵皮,就成了一個遮風避雨的家了!而警察拆了,走了以後又蓋起來!似乎是不停的一個循環。
隨著媒體的揭露,政府在這裡新建了漂亮而美麗的國有住宅,前李總統也來視察了兩次。於是在一群掌聲之中,大家都強烈懷抱希望,認為問題解決了!低利率、美麗的屋舍,一切都彷彿存在美麗的幻想之中!
隨著媒體的揭露,政府在這裡新建了漂亮而美麗的國有住宅,前李總統也來視察了兩次。於是在一群掌聲之中,大家都強烈懷抱希望,認為問題解決了!低利率、美麗的屋舍,一切都彷彿存在美麗的幻想之中!
- Mar 22 Thu 2001 00:00
內灣行
我坐22:14的火車到內灣,這是由新竹發的最後一班列車;車內的人不停的換,車掌坐在我身旁的座位,我同他打聽那裡的住宿消息及多久才到內灣,車廂內空盪盪的,偶有一兩個乘客,像是學生或到外地上班的人進來,白得發青的日光燈隨著列車有秩序的搖晃,鐵軌的轟隆聲與對講機在黑夜中交錯,空氣在冷氣機底下顯得發紫,一個小時後我將一個人到我一個人的世界。
23:15左右,我走下列車,一陣涼風吹來,我一陣寒慄;轉眼人群消散,沒有人留戀在此處,速速返家;車掌將我叫住,告訴我前方有一間民宿,指給我看,我謝了,卻也只見所有的店家,幾已大門深鎖。我抬頭仰看天上,並無絲毫星光瑩射,悶悶的夜色幾乎將我窒息,彷彿烈酒一般。如凝脂澆灌滿溢得咖啡紫與深藍佈滿天蓋。
23:15左右,我走下列車,一陣涼風吹來,我一陣寒慄;轉眼人群消散,沒有人留戀在此處,速速返家;車掌將我叫住,告訴我前方有一間民宿,指給我看,我謝了,卻也只見所有的店家,幾已大門深鎖。我抬頭仰看天上,並無絲毫星光瑩射,悶悶的夜色幾乎將我窒息,彷彿烈酒一般。如凝脂澆灌滿溢得咖啡紫與深藍佈滿天蓋。
- Sep 24 Sun 2000 01:01
宜蘭行
早上四點多,我聽到佩靜起床上廁所和洗澡的聲音,我便也起床了,窗外仍是黑的,但已經感覺得到白晝的將近,昨日佩靜說要買的麥仔茶還沒喝完,我們便一人再喝兩杯試圖將它喝完,但還是留下一口,三人走到樓下,巧見一房客拉起鐵門,我們也尾隨出去。我們五點半到了台汽站,買了一些早餐,有一隻狗一直跟著佩靜,五點四十分的車居然沒來,我們在火車站看了我們原本準備在海灘看的日出了!六點十多分,我們才看到等候已久的車子。
到了海灘,垃圾變多了,也許是昨天週末的人潮留下的罷!為何不好好珍惜這北部最後一片淨土呢?想著那些人真是讓人難過!望著佩靜所留下的足印,說著要到前方,前方去!我竟有一種感動的感覺,太陽尚未完全昇起,海洋,沙灘和她們呈現一個完美協調的黃金色畫面,這就是恩典!
到了海灘,垃圾變多了,也許是昨天週末的人潮留下的罷!為何不好好珍惜這北部最後一片淨土呢?想著那些人真是讓人難過!望著佩靜所留下的足印,說著要到前方,前方去!我竟有一種感動的感覺,太陽尚未完全昇起,海洋,沙灘和她們呈現一個完美協調的黃金色畫面,這就是恩典!
- Sep 23 Sat 2000 01:00
宜蘭行
9月23日,教會的行程是去福隆的禮拜堂,9點到教會才知道佩靜已經先走了,我坐上了遊覽車,隨手拿出叔本華的文章,任意翻看。他的一段話讓人印象深刻,大概便是說人要追求「意志」,及自我人格成熟時,不需要藉由外物或人來肯定自己,外在的事情會隨著時間改變,只有內在的意志永恆不變,一個具有理知的人在孤獨時也能沉醉在自己的思想與遐想中,其樂也無窮。然自世俗的快樂,劇場,遊覽,娛樂不能使愚人免除煩惱,一個有良知的人即使最困苦時,也能自得其樂。愚人既使是世上最富有的人也是不快樂。坐在我身旁的教友打斷我的思考,她在講電話時用了自己的方言,她自我介紹說是印尼人,我便概括性的回答她一些問題,大都是海灘和印尼環境的一些比較。我的心情一直思考著這兩天的行程,也一直擔心著她們會不會臨時生變。
到了禮拜堂我本想先細看環境,但是活動已經開始了,我看了一下流程,我們似乎到福隆遊客中心便得和教會分道揚鑣,因為再到鹽寮變成了走反方向,唱完詩歌後,各組一一上去做一個簡單介紹,我看茂揚準備了一篇稿子,卻因沒時間了而無法上台,表情顯得有一些難過,最後竟將稿子撕毀,我實在很不喜歡他這樣,無論如何也不可以撕毀自己的作品,畢竟不可以否定自己或拿作品出氣。輝十介紹的很好,我想換成自己一定顯得廢話太多。思緒很亂,我一直想把思考統一起來!吃午餐時,帥之哥問我們的行程,並且建議我們可以到和平去,輝十的一句睡車站,讓他擔心得要命。我想帥之哥是真的很關心,他還說要不是明天講道,他一定和我們一起去。我把提前先離去的計劃告訴佩靜和輝十,於是計劃便算定了。我一個人晃來晃去,看到茂揚坐在花圃旁,便趨向前去和他閒聊,將叔本華的那一段話約略提起,腦子就一片空白了。
到了禮拜堂我本想先細看環境,但是活動已經開始了,我看了一下流程,我們似乎到福隆遊客中心便得和教會分道揚鑣,因為再到鹽寮變成了走反方向,唱完詩歌後,各組一一上去做一個簡單介紹,我看茂揚準備了一篇稿子,卻因沒時間了而無法上台,表情顯得有一些難過,最後竟將稿子撕毀,我實在很不喜歡他這樣,無論如何也不可以撕毀自己的作品,畢竟不可以否定自己或拿作品出氣。輝十介紹的很好,我想換成自己一定顯得廢話太多。思緒很亂,我一直想把思考統一起來!吃午餐時,帥之哥問我們的行程,並且建議我們可以到和平去,輝十的一句睡車站,讓他擔心得要命。我想帥之哥是真的很關心,他還說要不是明天講道,他一定和我們一起去。我把提前先離去的計劃告訴佩靜和輝十,於是計劃便算定了。我一個人晃來晃去,看到茂揚坐在花圃旁,便趨向前去和他閒聊,將叔本華的那一段話約略提起,腦子就一片空白了。